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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话他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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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祁钊在的话,他能够应付得了他的母亲。可祁钊不在,岑康宁被迫接受刘海俐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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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不能分房睡,会影响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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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找你嫁到我们家来,就是要让你照顾我儿子,旺我儿子。否则外头那么多人喜欢我儿子,凭什么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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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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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还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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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康宁一句都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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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俐的声音就好像高二那年他选了理科以后下午第一节课的政治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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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音节都从他的左耳朵里进去,右耳朵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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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一种东西,叫做困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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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刘海俐到底不是当年那个中年女老师,下课铃一打,女老师就走了,什么都不会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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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俐则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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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是走了,把岑康宁房间里的床也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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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康宁坐在椅子上看比昨天更空旷的房间,一时有些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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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祁钊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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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祁钊指导学生做实验,学生压力大错误有点多,稍微拖得有点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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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钊十点半没能回家,十一点才到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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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钟启动以后他困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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