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给我滚，我今日一定要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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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荷忍不住捏住鼻子：“你身上什么味道，拉兜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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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秀娥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呵呵的笑声，听上去格外阴森：“那你就要问江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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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芸哥儿有什么关系，他每日读书格外辛苦，等会要去上学了，你这一大早，大喊大叫扰人清梦。”陈墨荷不悦说道，“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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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笙笼着衣服走了出来，蹙眉问道：“章妈妈，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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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渝也跟着站在门口张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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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江芸的屋子还是黑漆漆的，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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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问姨娘教出来的好儿子了。”章秀娥冷笑，目光冰冷，“三更半夜不睡觉去沁园，被我撞见后就推我入粪坑，若是碰到夫人，这是打算害夫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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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笙眼睛微微瞪大：“芸儿一直在读书，不曾出门，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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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日陪他一起读书，他昨日学到子时才灭灯休息的。”她磕磕绊绊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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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陈墨荷点头，“芸哥儿每日读书都非常勤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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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秀娥冷笑一声：“这府中对夫人抱有这么大的恶意，除了他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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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夫人倒是没什么恶意，但对你……”一直紧闭的大门咯吱一声打开，在小院中显得格外亮眼，话题中心的江芸芸背着小书箱走了出来，笑眯眯说道：“倒是烦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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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秀娥被她一激，脸都气红了，若非陈墨荷拦着，只怕要当场上前厮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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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芸芸走到她面前，歪着头问道：“你为什么觉得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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