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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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听见斯内普的声音，有些吃力，嗓子很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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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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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蕾莎挣扎着抬起一点身子，他感觉到动静，手很快从她腰上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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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动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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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克蕾莎马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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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又按回去，小幅度地上下起伏，节奏比较快。硬物轻快地锤打着她体内的软肉，带来一些酸胀，又有点酥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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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重复又枯燥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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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落，拔插，进出，机械性的义务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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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免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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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斯内普低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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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很清楚克蕾莎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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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尖是冷的，紧紧扣住他的上臂，呼吸随着节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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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舒服”本身就不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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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如说，“不适感”才是包办婚姻的应有之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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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克蕾莎尝试让他舒服一点的意图，才会引起他的抗拒。看见这个他从十一岁开始就认识的孩子，低下头给他口交，是如此的令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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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勃起的时候有强烈的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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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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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一点。”他微微抬高声音，喉咙里有股锈味，“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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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好！”克蕾莎又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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