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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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中场休息，燕棠有些疲倦地向后一靠，捏了捏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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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震动，收到了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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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熊：「最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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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手机，回：「还是在忙项目，今天又碰到了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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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沉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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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棠以为他在忙，礼貌性地又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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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他又秒回了：「状态恢复得比较慢，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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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在摩尔曼斯克见面之后，他们就保持着这样低频率的聊天，一周聊上一次，几句话便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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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棠帮不了宋郁在训练上的事情，也不在他身边，这会儿能做的也只是口头关心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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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场漫长的会议开完，她也成了需要被安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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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会时已经接近晚上，燕棠精疲力尽地到家，立刻收到了基金会项目部发来的邮件，说她的策划按照今天会议定下的新标准看还不够完善，建议她重新修改，或者放弃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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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燕棠和章叙慈谈过之后，就已经把线上渠道考虑了进去，但当时想得比较简单，只把线上渠道作为辅助营销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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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建阅读品牌是一门生意，归根结底就是投入产出、成本利润的问题。这市场风云变幻，虽然本质是内容至上，质量为先，但渠道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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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燕棠这几年经历过许多难事，最大的优点就是能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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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她打算再回一趟北京，再去见一下章叙慈和其他几位和她这些年关系相熟的业内人员，于是第二天就订了机票，化身特种兵闪现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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