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明天就回去？那不是白来了，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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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不好，想见也见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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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棠观赏着街景，随口说：“和我相比，你的运气一直特别好啦，这次见不到，以后还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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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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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很快就到了，先把燕棠送回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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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跟宋郁是同一天走，不过不巧两人没买到一个航班，第二天飞回莫斯科的时候并没有见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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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后，燕棠偶尔会和宋郁有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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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摩尔曼斯克分别时还提及有空可以在莫斯科一起吃饭，不过宋郁一直在进行康复治疗，燕棠为了立项的事情三天两头就会离开莫斯科，直到宋郁准备回北京的时候都没约上合适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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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另有一件事却是燕棠没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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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璟看上去像是准备在莫斯科久留的样子，她到基金会总部找玛莎谈事的时候，接连两三次碰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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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多数时间都不会闲聊，但宋璟看见她会点头当做打招呼，如果恰好在咖啡厅碰上，就简单寒暄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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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但玛莎却每次都是一副大为震撼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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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棠有一次注意到玛莎盯着她半天没说话，终于忍不住问：“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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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是个相当注重边界感的俄罗斯人，含蓄地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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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棠当时正忙着去见递交策划前的最后一名作家，没注意到玛莎若有所思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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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短短两个月内和九位作家碰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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