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惊讶地看了宋郁一眼，身旁的江聿行听到这句话也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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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宋郁离开后，江聿行的目光终于落在燕棠身上，笑着说：“你今天很好看，这身衣服很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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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身衣服没有什么显眼的logo，低调有质感，衬她的气质，江聿行不是研究时尚品牌的人，看不出价格多昂贵，只觉得合适，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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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上一次好看，比以往见她的任何一次都要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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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棠脸上也绽出一个笑，“是我学生带我去挑的，他的眼光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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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话，江聿行默了片刻，“你和你的学生关系……比我想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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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对不熟的人不算热情，但如果熟悉起来了，是很会照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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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很会照顾人，有必要连老师约会的车接车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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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聿行是男人，自然对男性的某些举动有基本的直觉，他觉得自己该提醒燕棠，但看了她几眼，终究是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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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直接去了现代艺术馆看画，现在将近年关，也是画展的最后几天了，场馆里人不多，回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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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感的白色长廊内，燕棠看画，江聿行则在看燕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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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馆很大，但两个人都没觉得时间流逝得很快，燕棠认认真真地把每幅画的简介和故事都看了一遍，而江聿行则是心里揣着事，边走便想，就忘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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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画展的时候已经将近下午六点，他们直接去了艺术区新开的bistro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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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坐下，燕棠就收到了娜斯佳转来的课费。娜斯佳感谢了她一番，并且提及后续还要不要请她继续陪同宋郁去俱乐部，可以等宋郁比赛结束，燕棠过年回北京后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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