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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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年纪还小，她又是他的老师，让他看两遍这种滑稽的闹剧，实在是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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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回去吧。”燕棠说，“我会把今天的中文材料整理好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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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郁能听懂的对话不多，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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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在车上还红扑扑的脸，又渐渐被寒冷的空气浸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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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帮你把他赶走吗？”他用俄语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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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棠微微一怔，“不用”两个字卡在喉咙中，迟迟没有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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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宋郁对上视线，那双漂亮的眼睛，在黑夜里变成深沉剔透的金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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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请帮我把他赶走。”她听见自己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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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们在说什么？原来这是个毛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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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一舟知道燕棠学的是俄语，有些烦躁地要拉住她，“我们再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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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宋郁走过来将她拉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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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九几的个子有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他还什么都没说，杨一舟就吓得退后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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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棠觉得有些滑稽，突然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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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得稍微有点儿远，只看见宋郁对杨一舟说了两句话，杨一舟就变了脸色，扭头匆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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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说了什么？”她问宋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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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他不会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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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燕棠感激地说，“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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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郁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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