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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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许知晓偏头避开他的控制，“那你的意思是说，尽管你出轨了，可是你仍然是对我有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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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着，她坐着，他身形如山岳，她纤细如蒲柳，尽管如此，她的气势却分毫不差，“那你告诉我，如果你仍旧对我有感情，你又为什么要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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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晓此时却好像是感觉到这个她自己问出的问题的可笑，嘴角甚至牵出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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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长盛莫名的怒气一下子消散了，他捋了一把头发，好像是在自嘲，道：“你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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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你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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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晓站起身来，看着身前的这个男人，从他无忧无虑的小时候，鲜衣怒马的少年时，直至他现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们已经成为血脉相连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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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现在却用一种疲惫而失望的眼神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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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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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怎么样？许知晓在空荡荡的心底问自己，她还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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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哭还是应该闹，还是把两个人的脸皮全都撕扯下来，彼此露出最丑陋最不堪的一面，把最恶毒的语言化做尖刀，狠狠地捅到对方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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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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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永远做不到去乞求爱情和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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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长盛，”许知晓冷冷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想让我怎么样，但是你向我求婚的那天，我就告诉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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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不会缠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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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你出轨了，在非被迫的情况下，不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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