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两步之遥,轻易看透恭王眼底隐藏的恐慌。
她一直觉得恭王是个纸老虎,从前是,现在是。
孟跃不与他争辩,转身离去,充耳不闻身后响动。
京中邓王忙着收拢势力,“揭发”孟后毒害天子,独掌天下之行,一边暗地寻找孟后踪迹。
消息八百里加急传至各地,人心惶惶。
此时,图州张刺史接到密报,平南节度使率军逼近,张刺史差点从座椅上摔下来,他擦了擦额头冷汗,迅速传唤心腹。
他在堂内来回踱步,“现下该如何是好,谁人不知平南节度使乃帝后心腹,现在邓王已经占尽大势,帝后下落不明,倘若本官放行,岂不是公然反对邓王,他日邓王登基,本官死无葬身之地。”
幕僚们面面相觑,平日能言善辩,此刻犹如呆头鹅,张刺史大骂:“你们愣着作甚,快想想办法!”
他倏地变了脸色,厉声恐吓:“本官告诉你们,若是本官落不着好,你们都得给本官陪葬。”
幕僚们心头一咯噔,有人提议:“不若放平南节度使过去?”
张刺史问:“邓王事后追究怎么办?”
那幕僚不语。
左不成,右不成,僵持着不是办法,平南节度使可不会等人。
一瘦小幕僚道:“某倒是有一计,只是刺史恐要受些皮肉之苦。”
张刺史:“什么?”
半个时辰后,张刺史带兵出城,吴密刚要拿出天子手令,命令张刺史放行,就见张刺史一个侧身,从马背摔下来,惨叫冲天。周边人乱做一团,有人慌张叫嚣:“算,算你们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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