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邓王不语,搁在案上的食指无意识点着案面。胶东王欲言又止。
邓王开口:“本王给你们一旬时间。”
“末将领命。”
少顷,邓王挥退禁军统领,殿内只剩邓王和胶东王二人,胶东王忍不住道:“四哥,既然咱们已经入京,就该跟北狄桥归桥,路归路了。”
邓王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叹气:“七弟,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他从龙案后起身,向里间去,胶东王跟在他身后,听见邓王之声,“帝后推科举打压门阀,扶持平民。但他们天真,不知平民疾苦。温饱不足何谈念书,他们扶持起来的多是没落士族,真正的平民少之又少。”
他在圆月桌边桌下,示意弟弟坐下说,倒了两杯水,一杯给弟弟,“是以帝后后续推出摊丁入亩,才有大量官员倒向我们。”
胶东王摩挲着天青色的茶杯,水面倒映出他儒雅的面容,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少顷道:“四哥,若为生民故,摊丁入亩是好事。”
甚至能称得上迄今为止最好的政策。
在此之前,他们从未想到这样好的政策。
帝后有大才,但却是他们的敌人,可惜了。
邓王抿了一口水,舌尖泛起丝丝苦涩,摊丁入亩推行,可预见的大功劳,千百年后都会为人称道。可绝非邓王能用。
他靠反对这项政策,靠为士族谋利,才能把帝后拉下马。他不能自掘坟墓。
自古世事难两全。
邓王握紧茶杯,往后他若称帝,轻徭薄赋就是了,也算对得起百姓。
沉默的气氛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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