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囚车里有些乏了,于是微微起身,换成跪坐,这是王公士族在正式场合常用的坐姿,恭王哼笑道:“我给他下毒了,如果没有解药,常炬活不过半年。”
孟跃闻言有些意外,又不是很意外,她轻笑一声,“是你会用的手段。”
“给常炬下毒,给阿珩下毒,给你看不顺眼的人下毒……”孟跃顿了顿,勾唇讥笑,“道不足者多术,你也只有这些手段了。恭王,今生今世,你也不及阿珩百分之一。”
恭王顿时变了脸色,欺在栅栏前,双目射出凶光,“你说什么,你懂什么!我比不上顾珩,那个将死之人?!”
“蠢货,蠢女人,鼠目寸光!”木栅栏在大力撞击下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分崩离析的可能。
孟跃波澜不惊的挥手,细小粉末蔓延,恭王屏住呼吸,可他没有坚持多久,一刻钟后,恭王昏死在囚车内。
孟跃回到顾珩身边,顾珩顺势将烤好的面饼给她,两人并排而坐,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