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善:“连相此话何意,人都死了,还要泼脏水?”
“关尚书此言差矣。”连承不卑不亢道,“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倘若人死就可颠倒黑白,要史官何用?尽管闭上眼睛称颂前人即可。”
御史大夫道:“连相所言极是,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公道在世,倘若有人欺负人死不能言,肆意玷污,活着的人也不会干看着。”
连承恍若听不出他暗指,微微颔首。
随即,连承向大理寺丞拱手,“是非黑白如何,全赖寺丞了。”
大理寺丞面色一滞:………
关尚书和御史大夫也看来,“寺丞读圣贤书,刚正不阿,明辨是非,我等等候寺丞消息。”
大理寺丞面色发僵:………
陈颂瞄了一眼大理寺丞,感觉这次事后,大理寺丞的白头发都得多一撮。
奉宁帝开金口,勒令大理寺五日内查清事情真相。
大理寺丞瞳孔巨颤,颤巍巍举起笏板,“臣,遵旨。”
他的背影透出莫名萧索。
朝会散去,京都热闹不减,茶楼酒肆对宋家人议论纷纷。
消息传入恭王耳中,他勃然大怒,厅内一片狼藉,未有一个完好瓷器。
“本王完整的计划居然毁在这颗老鼠屎身上。”
幕僚们站在厅外,犹豫劝:“王爷,倘若是德才兼备的郎君,哪个官家能舍出去做弃子……”
宋家日薄西山,快走投无路了,才舍命一搏,否则是万万不会拿族中小辈的命做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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