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冷笑,“纵你废除宵禁,掩盖御史死谏一事。但你心腹生事,你是大义灭亲,还是包庇属下呢?跃儿——”
恭王想想那个画面,就头皮发麻,浑身愉悦的发颤。
帝后又如何,非叫你们不得安生。
风吹树叶沙沙,蝉鸣一时愈发激烈,仿若应和。
转眼数月,孟九生下一子,宫里流水般的赏赐进入刘府。
孟跃亲自探望,眼下天还热着,孟九坐月子很是难受,她看着孟跃,臊红了脸,“屋内馊臭,恐污了皇后眼。”
“不妨事。”孟跃小心翼翼抱着孩子,随即命人打开一点窗子,嬷嬷迟疑,孟九道:“听皇后的。”
忽然,孟九看见屋门人影晃动,“谁啊?”
原是陈荷和孟熙在屋外探头探脑,嬷嬷把人带进屋,隔着一扇屏风与孟九说话。
孟熙关切道:“我听说九娘子生产时吃了大苦头,不知现下好些没。”
孟九的底子不大好,后来仔细将养着,才怀上孩子,也是百般小心,但生产时还是遭了大罪,大夫说她往后恐是再难有孕了。
孟九也说不出什么滋味,一时庆幸,一时后怕,一时感慨。
她能和刘生有一个孩子,已是老天垂怜,再贪心就过了。
况且,女子生产实在痛人,她也不想再经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