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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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元帝眸色骤暗，上半身微微前倾，呢喃重复：“……五石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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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白日，殿内却静的落针可闻，十六皇子的声音清晰可闻：“是，最初五石散是治疗风寒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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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皇子提及谯城时之事，道太子在启程前风寒不愈，一夜过去却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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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儿臣只觉五皇兄正值壮年，风寒奈何不得他，便没多想。后来回京，五皇兄事忙，儿臣难与五皇兄接触。关于五皇兄种种，多是从旁人口中听来。直到那日殿堂，五皇兄因为一件小事发怒，实在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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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皇子抿了抿唇，声音低下去，“父皇，儿臣不是精于此道，没有十足把握。但儿臣与五皇兄到底是手足兄弟，若非他人投毒也就罢了，若是他人投毒，五皇兄实在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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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撩前摆，跪下去：“父皇，恳请您不要声张此事，暗中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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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元帝的脸色变了，又很快平复，看向十六皇子时，眸光甚至称得上温和，令他起身，“此事朕知了，你回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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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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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宫里一名御医暴毙，十六皇子知晓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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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皇子正在练字，闻言手顿了顿，下一刻又重新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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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全子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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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皇子头也不抬，笔走龙蛇，他做了他该做的，之后事情如何发展，非他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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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两日天子口谕，指派十六皇子新差事，即日出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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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皇子于城门外，匆匆送弟弟一程，不免抱怨，“父皇也真是的，外派了官员不算，偏要你随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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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皇子说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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