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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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不止她，跟着她的一群人都无活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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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在屋里蔓延，两人相对无言，忽然一双手捧起她的脸，孟跃对上一张忧郁空蒙的脸，似雨天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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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什么都不与我说，我在你心里算什么？可有可无。我是你闲来无趣打发时间的玩意儿，还是永远只能仰望你的孩子，你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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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孟跃哑声道，她盯着自己的指尖，不去看顾珩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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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珩从来都不是可有可无，当她泡在秋夜寒冷刺骨的江水里，在生死边缘徘徊时，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顾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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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会是可有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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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顾珩不知何时靠得近了，两人近在咫尺，呼吸的热气交缠萦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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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跃本欲推他，可对上顾珩那张哀切的脸，双手似有千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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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少年似乎没变，又似乎变了很多，褪去生涩稚嫩，轮阔更分明，少了柔和，多了锋利。只他双目含情，那几分锋利也被悉数掩去，颇有沧海月明珠有泪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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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跃几乎受不住那样的目光，她看向别处，临窗的矮榻，花几上的盆景儿，双唇无意识吐露言语：“此番江南风波，牵连甚广，文武百官的眼睛都盯着这里，你无诏来此，恐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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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要同我说的。”顾珩难以相信的看着她，说不出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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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跃阖上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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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色愈发白了，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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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珩一下子就心疼了，她重伤着，此时逼她作甚？顾珩收了手，“是我不是，言行有失，你莫往心里去。眼下你重伤未愈，先歇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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