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起步而市值不如‘朝开’千分之一的‘闻音’能满足你吗?年营收区区三亿的小生意能满足你吗?国内市场总值不到三百亿的香水盘子能满足你吗?”
“我觉得你肯定是不会满足也不会愿意的,你在利益上all in‘闻音’有多不满足不愿意,我在愿景上all in‘朝开’就有多不满足不愿意。”
“看吧,我能为你的野心买单,但你不会为我的爱好买单。”
“谢开昀,我跟你在一起的这么多年,付出的一点不比你少,完完全全属于我的部分却少的可怜,‘闻音’也被你染指而不尽然属于我。”
“难道因为我是女性就天然要忍辱负重吗?你还不承认你对我名誉和地位的掠夺吗?
“二十五年了我四十三岁了大半辈子过去了我还要继续这样下去吗?我还只要爱情不要跟你离婚吗?”
“如果你问我想要什么,我很明确回答你,我要柳朝音是柳朝音,crystal liu是crystal liu。”
“我想成名,更想成为我自己,不要冠上父母的姓,也不要冠上丈夫的名,我要柳朝音是柳朝音,crystal liu是crystal liu。”
“谢开昀,如果将婚姻比作一份工作,那你绝对是一个完美的领导。”
——“可我有时候会想,这不公平,为什么是你领导我,不是我领导你?”
……
这年谢开昀四十六岁,柳朝音四十三岁,相爱二十五年。
二十五年断成三段,恋爱三年,结婚二十年,离婚两年。
这么多年,起点和终点都是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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