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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纽约,年轻的柳朝音最不柳朝音。
在这个瞬息万变的资本主义世界,理想的滤镜被工作打破了。
调香不再是调香,调香完完全全变成了一场生意。
“狗屎。”柳朝音靠进沙发里,按了按眉心,“财报出来了,新品上市反响很差,大大低于市场预期,我早就跟他们说过配方太老了不适合千禧一代了,大老板问责,各部门分锅甩锅,扯皮拉筋一下午,我不知道那种会开了干嘛。”
谢开昀关掉吹风机,将柳朝音抱进怀里,轻轻抚摸着柳朝音的头发。
柳朝音在工作中受到的委屈,柳朝音不说谢开昀也能猜到,一个千娇万贵的豪门大小姐,在丛林法则中阴谋阳谋,怕是一辈子没受过那种委屈。
谢开昀在工作中未必就没有无奈,谢开昀从来不说,男人对女人说这些事太不男人。
他问她:“不想干了吗?”
“在看机会。”
“要不要辞职?”
“嗯。”
“我也辞职。”
“啊?”
柳朝音立马头一转去看谢开昀,觉得谢开昀一定是疯了。
这年柳朝音二十五岁,谢开昀二十八岁。
谢开昀从二十一岁到二十八岁,法国奢侈品从业三年,美国金融业从业四年,一共工作七年,目前在华尔街顶级投行担任高层,负责一整个亚太地区业务,有了更多机会接触国内情况,收入十分可观。
在柳朝音看来,谢开昀现在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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