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确认上面的结果:“你怀孕了?”
“嗯。”柳朝音应了声,紧锁着眉头从包里取出支烟咬进嘴里,低头捧着打火机点燃。
这么多年,柳朝音为什么抽烟,抽烟时在想什么,在挣扎什么,谢开昀再清楚不过。
谢开昀抬手要接柳朝音唇边猩红的烟:“音音,你需要戒烟一段时间。”
柳朝音没让,按着烟重重吸了几口,才松手任由谢开昀接下烟:“我预约了下周的流产手术。”
谢开昀提着电脑,将烟在街边垃圾桶盖按灭丢掉,目光触及幽暗的垃圾桶里那一刻,他想起了那个叫bobo的破烂泰迪毛绒玩具熊,他目光一黯,接过柳朝音怀里揣的手袋手上举的雨伞,对柳朝音说:“取消手术。”
柳朝音踩着高跟鞋溅着雨往街边的一家咖啡馆走:“我们现在不适合要孩子。”
谢开昀拎包举伞跟上:“生下来,我养。”
柳朝音推门走进嘈杂的咖啡馆:“你要怎么养?你是能帮我生?还是能帮我哺乳?”
谢开昀跟进去关上推拉门隔绝雨声收伞,没说话。
雨天总让人烦躁,这个咖啡馆更让人烦躁,室内嘈杂拥挤,柜台繁忙快速,人人行色匆匆。
这里永远讲求效率和快节奏,永远没有人肯停下来歇歇脚,更不可能有人在种满花的露天米色太阳伞下一边悠闲喝着咖啡一边谈天说地。
很多年,在柳朝音待过的世界上所有城市中,柳朝音都最讨厌纽约,
因为就是在纽约,年轻的柳朝音最不光鲜最不成功,也是在纽约,年轻的柳朝音离自己的梦想最远,在纽约,年轻的柳朝音最不柳朝音。
“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