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是他上次生日她送给他的,他坐在街边嘈杂的露天咖啡馆里,西裤下长腿交叠,白衬衣解开两颗纽扣透着随性,正是下午,阳光斜过来,将他的剪影照的很明目张胆的浪荡,他接过香水瓶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随口说:“冷酷。”
谢开昀掀眼看着她低笑出声,知道柳朝音是在使小性子惩罚他昨晚将她的的裙子撕坏,他喜欢柳朝音这种小性子,幽幽点头:“也不错。”
直到当晚,十二点钟声快要敲响,柳朝音才赶到他生日最后一刻,亲了亲他的唇,告诉他香水真正的名字。
“酷爱。”
我冷酷地爱死你那该死的冷酷的爱。
这句话,在后来柳朝音与谢开昀人生的许多个关口,都一一验证。
此时。
谢开昀缓缓抽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探不清神色的烟圈,缓缓将烟递到柳朝音唇边,缓缓开口:“我辞职了。”
“嗯。”柳朝音含了一口,没有问谢开昀又要跳槽去哪,谢开昀跳槽去哪只会是因为钱更多。
“我打算去美国。”谢开昀又说。
柳朝音当即一惊,一骨碌起身:“你怎么没跟我说!”
谢开昀缓缓将她按下去:“我现在正在跟你说。”
柳朝音还忐忑不安,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谢开昀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枚戒指,三克拉的钻在暗夜里闪耀十分。
他看着她,眼中涌动着自己都探不清的狂澜,这是他一生中的一场豪赌,赢了抱得美人归,输了兵败漂洋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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