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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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视力,萧淼清还没有能够很好控制自己每个动作间与人的距离,并不知道自己凑得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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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后没得到凌时的回应,萧淼清以为他故意不理人,撇撇嘴又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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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啦?”萧淼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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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拎着酒壶自信满满地估计了一个大概距离,顿了顿没听见凌时的提醒便觉得已经找对了位置,将壶口往下倾斜,酒液便顺理成章地哗啦啦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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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壶口下对准的并不是酒杯所处的位置,一串落珠般的酒水一下撒在了凌时的双股间。微红的酒水在他的月白色的衣料上晕出数朵浅朱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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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时此时方才回神,偏偏萧淼清不知情况,还主动问他:“我倒得怎么样,要接着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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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萧淼清的语气越乖巧便越显得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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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面不仅叫旁边没找到机会侍候的婢女们看见,也叫方才便若有似无看着这边的其他酒客瞧了。众人都一齐见了凌时的面色冷下来,近处的婢女见得最真,原本想要上前为客人整理,一时也退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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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时的性格本就喜怒不定,就算是化作普通人模样,他身上的威仪气度也少有人能比肩,不说婢女,左右近处的几个酒客都不太自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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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时的脸色变化并不是因为萧淼清倒在他身上的酒,而是因为萧淼清倒下来的酒提醒了他刚才因为对方而出神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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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萧淼清那张呆乎乎的脸,自己都不太明白方才出神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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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淼清是屋里所有人当中对凌时气息感知最敏锐的人,他立刻知道自己刚才大约办坏了差事,再想到自己还问凌时倒得好不好的话,一时后背都有点毛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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