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多少稳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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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淼清则是已经在旁边哈哈笑出了声,揶揄道:“‘心黑手狠’,令尊这叫知子莫若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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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淼清的话也透过金叶子穿到了对面,闻柯听了发觉出不对劲,知道自己刚才过于着急了,缓了缓再问道:“闻淳,到底怎么回事,谁在你边上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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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极讨厌的讨厌鬼,”闻淳先瞪了一眼萧淼清,然后说道:“就是我用了血蝅,现在它跑到那个讨厌鬼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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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蝅向来和爱而不得绑定,现在和讨厌鬼组合在一起分外怪异。但闻柯熟知自己儿子的性格莽撞,晓得当中应该是出了什么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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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柯马上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淳儿莫慌,这事儿包在父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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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蛊虫不在自己儿子身上。他的语气立刻轻飘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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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肝肠寸断,求死不能呢,只要问题不在闻淳身上这就不算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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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淼清在旁边心觉这不愧是闻淳的爹,两人是一样的转进如风,父子承一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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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前辈,”张仪洲出声打断还要寒暄的魔主,“现在这血蝅在我师弟身上,事关紧要,如有解决之法,还望你尽快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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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柯听见这突然插入的男声,以为是另一个讨厌鬼,先不善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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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淳抢在张仪洲之前说:“父亲,刚才说话的就是仪洲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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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柯立马在对面发出一串了然的:“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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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还对外揣着长辈架子稍冷的声音马上热络了不少:“原来是你,也罢,先说这血蝅,这血蝅啊一旦入人体内,往往月余便可生效,只要生效便是再烈性的人都要对施蛊者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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