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冷漠的唇角似乎g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
第二次造访这家见鬼的琴行,推开玻璃门时衣衣特意在门口用力跺了跺脚,让风铃响得格外清脆,像是某种虚张声势的警告。她今天穿着连音给她挑的loopy卫衣,衣服下后腰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昨晚被拍红的掌印,仿佛每走一步都带着自家Do下的隐秘印记。
祈月正在调试一把双头贝斯,衣衣没怎么见过这种琴,默不作声地多观察了一会儿。祈月任她看着,等她转身去货架上找琴弦时头也不抬地说:“你要的琴弦在左数第二排。”他今天戴了副黑sE皮手套,被包裹住的指尖正轻手轻脚地拧着琴颈螺丝。
衣衣的耳廓和后颈瞬间烧起来。
她攥紧帆布包的带子,故意不听他指挥,绕到最右侧的货架去。
玻璃柜反光中映出祈月走近的身影。他走路几乎没有声音,像只大型猫科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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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错了。”祈月的手越过她肩头,取下她刚碰到的仿古亚克力材质拨片,“买拨片的话,你的手型适合更小的。这个,对你来说过大。”他晃了晃手里的拨片盒,说话时气息拂过她耳廓,带着薄荷糖的微凉。
衣衣像被烫到般缩回手:“我不是买给自己,而且我自己会选!”她的声音b想象中尖利,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祈月没有被她吓退,他面无表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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