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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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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屈起膝盖顶了顶她腰窝,握着遥控器的手背凸起青筋。他把电视机关了,弯腰捡起被扔在地毯上的内衣,指尖捏着边缘像拎实验室标本般扔进洗衣篮。又抽出茶几上的湿巾,掰开衣衣的腿给她擦拭黏糊糊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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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衣光着屁股蜷在沙发角落看他从厨房端来玻璃杯,蒸腾的热气在杯上凝成白雾,蜂蜜水淡淡的甜味飘散开。衣衣接过来小口啜饮时,瞥见他在整理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了碘伏棉签,虽然他们都很清楚初次性爱根本没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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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掀开她裙摆,冰凉棉球擦过她红肿的阴唇,衣衣害羞地揪住他袖口:“阿月,我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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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搭理衣衣说的话,默默把手头的事做完。合上医药箱,他从卧室找出了一条运动短裤扔给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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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没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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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本人有点不自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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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衣立刻顺杆爬:“睡……一起,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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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洗好澡穿着祈月的t恤钻进被子时,祈月伸手揽住了她,下巴搁在她的发顶。在祈月规律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中,衣衣甜甜睡去。\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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