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的精液丝。他忽然停下让龟头卡在宫颈口,掌心按住她痉挛的小腹:“看,吞得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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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太久的性器摩擦让穴口泛起刺痛。衣衣哭喘着抓皱身下床单,脚踝在顶弄中发抖:“连音……真的装不下了。”粘稠白沫随着每次顶入从穴口挤出,在腿根积成半凝固的奶油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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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音抚摸着胸口晃动的绵软,哄她:“再吃一次,吃完就帮你清理。”他每次顶到最深点时都会静止五秒,汗珠从他下巴滴在她乳尖,和干涸的精液斑混成奇异的花纹:“阿月上次说宝宝像糯米团子,现在变成年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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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前的征兆是连音突然咬住女孩的脚踝闷哼。射精来得缓慢而绵长。连音绷紧腰腹往里顶时腿肌都在抽搐,变得像水一样稀薄的精液断断续续注入。衣衣能感觉到他龟头在深处跳动,像即将停摆的钟摆,她的子宫口被烫得不停收缩。退出时带出的体液已经接近透明,混着前两次的浓精争先恐后地涌出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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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全部射空,连音蹭着女孩的鼻尖撒娇:“宝宝,刚才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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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衣瘫软在被精液浸透的床单上喘气,高潮余韵未褪的阴蒂肿成小红豆。连音抓过他的卫衣给衣衣阴阜时,精液仍在不停往下淌。累到一个指头都动弹不了的衣衣蜷成虾米状,听见他给祈月发语音:“把你小老婆操漏了,下次要买防水床单。”\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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