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准掉落在她的膝头,包装撕开的部分正渗出暖暖热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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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单手调整着琴包背带,马丁靴碾碎台阶上结的冰:太晚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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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比暖宝宝还要烫手,衣衣差点以为自己冻太久已经产生了临终走马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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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转身离开时,她瞥见他后腰别着的乐队通行证卡套边缘裂了道口子,祈月的证件照上,那时候的他耳垂还没有后来那枚黑色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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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衣赶紧跳下来,追了两步又停下,这次终于对着快步离开的背影说了声:“祈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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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没回应,她看着那个黑色琴包消失在初雪纷飞的夜色里,像一把缓缓滑进深海的贝斯。掌心暖宝宝已经灼热到发疼,衣衣把它塞进羽绒服下,贴在自己的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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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衣衣每次扒第一排栏杆的固定位置,从舞台的正中心往左侧偏了三步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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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祈月在注意到这个细节时,按在贝斯弦上的手顿住了半秒。\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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