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奏的钢琴曲,名贵高雅。可独独一双眼睛冷淡得近乎于无情,好像谁也无法真正走近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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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镶玉鎏的领带和昂贵柔顺的西服,为他镀上了高人一等的铜锈味,但他的灵魂仿佛又是可随时抽离的,仍然带着一丝还未褪尽的少年时期的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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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他,昨天晚上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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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礼貌,于真真用手巾擦了擦嘴,为工作和之前的事情同他客客气气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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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奶奶求我,我不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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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不含一丝感情,像是要撇清一切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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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宝萱闻言剜了她孙子一眼,“怎么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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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真真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又转过头,说:“奶奶我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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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利落起身,不想同对方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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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洋台上发疯,会影响人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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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真真脚步一顿,毕竟是在别人家,也不好争辩多言,只是心里不爽,暗自白了对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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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奶奶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转头问崔君越,“什么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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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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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油盐不进,一点也不主动的崔君越,崔宝萱叹了口气,忽然之间她想到了什么,正了正色颜色:“君越,马上到公司的年终晚宴了吧,记得将真真带去,作为你的女伴出席,别让她受公司员工和崔家其他人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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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君越放下碗筷,想起之前和陈月绒的约定,他蹙了蹙眉,冷下眼神,面无表情地说,“知道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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