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时的他们看来的确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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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回来也没有找你，是以前和你提过，那时候我真的不确定自己还能活多久，也没有勇气用那种样子来跟你打招呼。”梁明煦说，“如果死了，就当我没有来过。如果没有死，我会以能做到的最好状态再出现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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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湿润了，方离不想哭，可是根本控制不住：“你回来也没有跟我说过这些事，我根本不知道你都真正经历过什么。你这种行为和那些电视剧里自以为深情的奉献人设有什么区别？别以为将来某一天我自己发现了还会被你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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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么想，我只是以为你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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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明煦抬起方离的脸，用拇指擦掉他的眼泪，神色中带了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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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看到方离哭，但是方离现在的反应让他继续亢奋——一个心理变态的典型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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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梁明煦从来都是禁欲与se情的矛盾综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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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保持着绝对理智，用陈述般的、自我评价般的语气对方离说：“就算你不怕，这可能算得上是卖惨的一部分。方离，我知道你可怜我，所以不想得到你更多的怜悯。我想让你平视我，真正地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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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被什么东西，在方离的灵魂深处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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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直到此刻才认识了真正的梁明煦，方离从内而外整个人都触电般麻痹了几秒，很难说清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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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被人深切爱着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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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他的灵魂里有了一根看不见的线，线的那头拽着默默爱他的人，他从不知道，但是只要转头，就能清楚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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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离抓紧梁明煦：“你以后还会生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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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千言万语都化成了一句质朴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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