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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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梁明煦问，“怎么开始看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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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球赛会给他一些不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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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离已经看了照片很久，眼睛发酸，但是没有找到梁明煦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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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不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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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散场时，梁明煦肯定躲在某处，不会明晃晃地出现在镜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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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明煦。”方离搂着梨子，指着其中一张隐约拍到看台人群的照片问，“你那天就在这里，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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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眸子黑白分明，身上还穿着梁明煦的衣服，看上去和大学时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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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明煦被问得怔了怔，心里一沉：“李茹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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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聪明。不愧是动了手术还能研究数学做上市公司的脑子。”方离说，“如果她不讲，你是不是真的永远都不会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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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明煦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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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过方离不骗他，不回答就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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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离因愤怒脸色发红：“你偷偷地跑来我的学校，是不是跟踪我了？你都跟踪我去了哪些地方，到了哪种地步？持续了多少天？李律师说在那之前还有一次，是什么时候，我高中吗？你胆子怎么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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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质问，让房间里针落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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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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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很恐怖恶心的行为，可以报警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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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梁明煦所做的，不仅仅是大家认为的回国看看方离那么简单，他是真的在偷看方离的一举一动，窥探方离都在哪里生活，认识了什么人，穿了什么，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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