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脑瘤。我听谭高飞说，在那之前他还跑回来过一次，那次是他第一次手术后不久，被他父亲关了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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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没和我提过。”方离意外极了，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大学，还有大学之前？我真的没有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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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你也会认不出来的，和现在根本就是两个人。”李茹说，“我记得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瘦得很吓人，那么高的个子只有九十多斤，说实话真的很丑。他性格也阴森，律所和我一起实习的女孩很迷信，见到他就会悄悄捏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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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茹说的这一次，是在梁明煦的大学期间，也是在方离的大学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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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年龄推断，方离那时候还没有和项锋在一起。梁明煦小时候和外公外婆一起居住，后来出现晕眩才被父亲接到国外生活和治疗，长期和一位照顾他阿姨居住在医院附近的公寓里。他的父亲工作繁忙，并没有尽过多少陪伴的义务，这些都是方离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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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李茹说，梁明煦十八岁以后继承手续办得差不多了，更是和父亲几近反目，他第二次回国时已经完全独立，不需要任何人的允许，除了他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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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方离大学所在的城市待了半个月，梁明煦回去后被谭高飞的父亲，也就是他的主治医师骂了个半死，他却显得十分精神，一反常态地开始配合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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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离回忆着，产生了一些模糊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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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一段时间，他在学校里总是能看见一个诡异的人，很高很瘦，形容枯槁好像个骷髅。方离觉得对方很可怜，有一两次还想去扶一下，但同学总是会把他拉开，和他说对方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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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其中一次是在球场上……\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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