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根本无法思考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有一次在飞机上醒来，看见梁明煦也闭着眼睛在睡觉，但是依然握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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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离轻轻地把手抽走了，放进盖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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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明煦的眼皮便动了动，像是要醒了，方离赶快重新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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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挤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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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商务舱座位中间十几厘米的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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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明煦把手伸进盖毯里，握住方离的，每一根手指都挤入指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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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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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人教过梁明煦，他们并没有在谈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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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五个小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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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再也不用烦梁明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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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呼啸着落在国际机场，十几天的旅途过去，方离看着眼前这座熟悉的城市，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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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头，看见梁明煦也面对着舷窗，不知道是在看外面还是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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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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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方离回头，梁明煦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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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方离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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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离得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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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明煦应该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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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去我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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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会儿，梁明煦递过来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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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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