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膀，看到底下点着好几处朱砂点，我用指甲刮了刮，那朱砂掉了，谁知朱砂一掉蝈蝈的叫声也变了，跟呛了烟似的，‘极——极——’，难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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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娇滴滴的歌姬娇娘变成了瓮声瓮气的抠脚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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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兄，”沈持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你家是不是住江家胡同……”他报出一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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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怎么知道？”江载雪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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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持找了找说辞：“大概……或许，江夫人是从我手上买的蝈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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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还有个妹妹？”江载雪眼睛一亮。几个月前，他娘江夫人回家后说过买蝈蝈的时候遇到的一对兄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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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人对上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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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持：“江兄也有个妹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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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江夫人母女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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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载雪朗声大笑：“舍妹淘气，让沈兄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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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子也一样，”沈持说道：“都是淘气的岁数。”他向江载雪打听阮行：“上次江夫人说你们家认识小儿王阮行阮郎中……”他时时惦记着给沈月看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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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娘念叨好几次了，我竟不知是你家，”江载雪说道：“打今儿起我给你留意着，我娘那头一有阮郎中的消息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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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持谢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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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聊了些别的，越说越投机，一直到下午上课前才分别回到各自的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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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午后都是书法课，周渔教他们写楷书的横，也就是“一”字。“夫子，怎么不是从‘上大人’开始？”有蒙童提出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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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渔在黑板上贴了张宣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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