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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漪侧了侧头,躲开那近在咫尺的熟悉气息,然后懒懒地睁眼,看向也挤到榻上来的容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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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玠披着一袭宽松的雪色衣袍,衣襟微敞,乌发披散,靠坐在苏妙漪身边,就像是回了自己的寝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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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法场那日过后,容玠便递了几次辞官的折子,只是宫里都没允。宫里不允,容玠也不上朝,这一个月都称病在家中休养,实际上则是赖在修业坊,形影不离地跟着苏妙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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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几次去容府,都吃了闭门羹,最后还是请了顾玄章,才勉强见了容玠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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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讨你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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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玠随手拿起榻边的团扇,娴熟地替她打着扇,“前几日不是还说,就算我辞了官,也能养我一辈子么?床榻上说的话,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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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漪一下从榻上翻起了身,抬手捏住了容玠的嘴,“……休要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坏我清誉!我可什么都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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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玠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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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认真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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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漪松开他,正色道,“你今日见了端王,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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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江淼所说,他没想真的要你性命,所以安排了人偷梁换柱,送到了母亲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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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宁愿用这种缺德的法子,也不肯传一道旨意,究竟是在忌惮什么?而且,刘喜怎么突然就死了,死在谁手里?这些也都没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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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玠摇着扇的动作微顿,沉默良久才道,“别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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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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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太多,福祸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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