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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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是抓住，就是个寻常婢女，什么都没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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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还是没告诉江淼，这事和端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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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不出结果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个寻常婢女？不肯交代的人才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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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淼一语中的，不过她一门心思在面具上，也没继续追问，只是无所谓地继续把玩自己的面具，“反正等明日书一卖完，我就收拾包裹滚回临安了。不过你自己要小心些，往后那些明枪暗箭的，可没人替你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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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懒懒散散，仿佛已经将落水那日的惊心动魄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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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漪心里酸酸麻麻的，伸手拿起另一个面具，递给江淼，“……这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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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淼看了一眼，露出嫌弃的表情，“你审美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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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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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丰乐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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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微堂包下了一楼的几个宴厅，将中间隔断的门通通打开，串成了一个开阔宽敞的大厅。大厅最中央布置了一个略高于地面的圆台，四周悬垂了纱幔，而戴着半边流苏面具的江淼就坐在其中，心不在焉地转着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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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镜花》的五册全部写完后，大胤几乎所有能识字的女子都成了“蒹葭客”的追随者和拥戴者，几乎每个月知微堂都能收到她们写给江淼的信，信上有的是表达喜爱，有的是感慨书中人物的命运，还有的则是也想写话本，请教江淼如何才能像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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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的热情太高涨，江淼每个月回信都回不过来。所以苏妙漪才会怂恿江淼办这么一个签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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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丰乐楼的门一开，守在外头的女子们就蜂拥而入，手里无一不提着印有知微堂和孽海镜花字样的书箱。她们在知微堂杂役的指引下朝大厅里奔去，想要一睹江淼的真容，却在靠近圆台时，被拦了下来，排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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