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放肆地唱歌、踢着易拉罐。夜已经深了,只有野猫在叫春,应和未眠人的嘈杂心事。
芜斯意揉了揉头发,睡意早已消散。
她走到卫生间边上,而芜彦刚好打开门。他微愣了一下,比划:“怎么了。”
芜斯意抱住他,暖和清新的胸膛气息包裹而来。
将脸闷在自家弟弟的怀里,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芜斯意抬起头,看着少年那双澄澈的黑眸,话也如水倾泻而出:“要是姐姐有一天攒了足够多的钱,就带你永远地离开这里,我们也去天涯海角玩。”
芜彦轻轻呼吸,眼神有所触动。
见他沉默,芜斯意以为他不信,于是抬起脸急忙道:“我从来不画大饼!”
芜彦低头在她掌心写字:
——知道的。
——都听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