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怕是个精神分裂的患者，一定是有另一个我喜欢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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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比那不勒斯湾的海水还要纯粹的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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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莉亚知道的，她那空缺的记忆在作怪。掩藏在失去彭格列初代们这些故友的悲伤遗憾之下的未知往事。可惜她想了百年也没有一点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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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卡菲斯开始一贯的老生常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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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去在意。是的，你的记忆是被你的祖先阿玛兰妲出于好意——至少她这样认为——删去的，我绝没有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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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去想，那对你没有一点好处。不要做会让你永生后悔的事，那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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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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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做梦这件事而言，第一杀手也有类似的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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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orn有一双最适合做杀手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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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握住枪，这双手便没有一丝颤抖，平稳地如同绷紧后不会波动的钢丝。杀人，不管是穷凶极恶的罪犯，还是无辜的便利店老板，不管是青年还是老人小孩，做完这种事后的余悸和后怕在他身上从未存在——有必要说明，这毫无夸张之处，事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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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来去自如，不受束缚，从不停下脚步，从不回望过去，也不眺望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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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居然会做梦。不是偶尔，而是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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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红色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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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准至极的概括——因为内容只是包含红色。单纯的颜色，甚至没有具体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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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作为杀手，reborn却没来由地坚信那不代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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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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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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