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小熊玩偶被举到她眼前,齐鹭伸手接过,疑惑地歪头。
好在他主动开口解释:“你不清楚吗?它的眼睛里放了摄像头。”
略略惊讶一瞬,齐鹭又立刻回归冷静,她大概明白他误会什么了。
指尖轻轻摩挲过玩偶眼珠边缘——这绝对是陆瞻白的手笔。
不过目前的氛围不适合齐鹭笑出声。
监控镜头被破坏得彻底,只是绒毛间隙红光仍微弱闪烁。
酒精的后劲好像一发不可收拾地冲上头脑。
她的疑惑和惊讶明显是不知道摄像头存在的,这也许是个乌龙,但总需要人来承担责任,而她得开口解释。
说清误会,解除芥蒂,然后就此揭过此事?
“你还没有给我道歉。”他做出了选择。
有点好笑,他们已经交往了一阵了。结果连最基础的信任还保留在认识不久时的防备状态。
这话也点起了齐鹭心中的一簇火苗,令她蹙眉回望。
和他的相处总是闹出误会,可他平日不会这样不讲道理,虽然时常需要她哄着让步一点,但总体是个讲道理的可以冷静思考的靠谱成年人。
他不想听解释,他想要她慌乱,想要她失措,想要她抓着他的衣襟说“别走”。
最后那声“别走”始自他的喉咙。
各种情感好像在今夜都被放大了一百倍,挫败感烧得他眼眶发烫。
如果他落下巴掌,齐鹭的巴掌也蓄势待发。今晚季非虞实在有点太神经质了,如果发疯到要动手,她也不想讲淑女风度了。
他听见自己牙齿碰撞的声响,从中尝到了甜味。湿润的舌头比平时更加好奇地探索,舔过上颚,卷走对方的唾液,再交缠着对方的舌头。
这个吻带着点淡淡的酒精气息,哪怕他洗漱过了,但短时间内的酒味难以消散,特别是探索口腔的位置。
她用手指丈量他发烫的耳廓。
另一只手被他抓住按在他的胸口。心跳快得吓人,仿佛要撞碎肋骨跳进她掌心里。
齐鹭无语了,不过醒来如果有这段记忆的肇事者应该会羞愤欲死。
“都怪你,你不许说话。”季非虞的呼吸一滞,而后恨恨地说道。
——现在那团火变成了欲求的喘息,愈发不让大脑冷静了。
混沌的大脑好似已经认定她就是偷偷安了监控的那个罪人,要交由他这个受害者来审讯和惩罚。
只是因为他不敢承认——他需要她,远胜过她需要他。
可他认识她后就难以再对另外一人萌生爱意了。
“你的那个好哥哥呢?还有联系吗?”
“什么好哥哥?”
不会是陆瞻白吧?不对,季非虞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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