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虞发现齐鹭已经连着三个周末都出门了,而且一去就是一整天,但是她之前是很宅的人,去超市买个日用品都要嚷嚷着让他帮忙带一下。就算是出次门,也要跟他报备一下,据她说是担心他在她不在的时间里成为“独居男性”而感到害怕,真是有够自我意识过剩的。
前几天,他们才吵过一次架。
怕他误会,她匆匆忙忙要转身回避,脚下却踩到由于水龙头溢出的水渍,摔在了浴室门口的地毯上,浴巾也被扯落。他听见摔倒声上前来查看却正好一览无余。
其实季非虞心里很清楚,她已经为他迁就得很多了,要她一个女性跟他一样时刻竖起警戒线是强人所难了。
其实,他只是想道个歉。
门铃声响起,他立刻起身去开门。
先声夺人的话语容易置换来尴尬的氛围。
黑色的门合上。
此刻门关上落锁,如果她问,陆瞻白或许还会来一句挑衣服不想被人打扰。
交缠着她的身躯灵活得像蛇,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你不是很明白的吗?”
“我知道,你一直都怪着哥哥。”
“小时候,你怪哥哥对你管得太多。”
“少年时,你怪哥哥没有勇气抛下新家带走你。”
话只进行到一半,室内一时之间却只剩下舔吃吸吮水液的声音,压抑着的喘息声,身体摩擦被单的声音。
“不过令你对哥哥产生怨恨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他略微停顿,从双腿间抬起头来仰视着她,餍足的笑意随黏稠水液爬上他的脸庞,接着蔓延,扩大,“而是哥哥答应了做你的童养夫,在你长大后却另嫁他人这件事,对不对?”
她很少见他有如此满足的表情,如果说五年前看着哥哥嫁人的酸涩心情来源于此,那此刻算什么呢?得偿所愿?可她却觉得他把她当成了失而复得的廉价小狗,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该如何回答呢?齐鹭嗫嚅着嘴唇,眼神重新聚焦到同记忆重合的双眸。
“当然记得,怎么了,你很怀念吗?”总是保持仰视着说话的姿势很累,陆瞻白支起上半身来,双腿打开跨坐在齐鹭髋骨两侧,由上往下地瞧她。
他浑然不在意般,嘴角上扬,把这当成趣事娓娓道来:“没想到我对芒果过敏,那颗芒果味的硬糖让我差点窒息过去。不过还好我没有拉着你一块昏倒在地,不然就不好解释了。”
齐鹭对此没有回答,避开了那直白炽热的视线。对于她如此恐怖的回忆,在他那却是一件可以打趣的云淡风轻的小事。而且,要借着这个由头继续逼近。
陆瞻白眸光暗了下来,向前俯倾,已被她的体温过渡得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