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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霁闻言,瞳孔一缩,脸上的不屑与嘲讽瞬间僵住,喉间像是卡了一根刺,进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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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很早就知道了林知屿准备下药的事。替江逾白调换那杯酒的时候,也确实是存了想要看林知屿出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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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只以为牧绥会大发雷地将林知屿赶出房间,或是让他在别的地方吃些苦头,只要让他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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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当父亲气势汹汹带着他和爷爷推开房门的时候,牧绥会毫无反抗之意地坐在轮椅上,眼神平静地望过来,好像是故意想给他们看到眼前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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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霁想反驳,想解释,但看到牧绥那张冷淡的脸,心里又止不住地想:我跟他说个屁,他爱怎么想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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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那被双双利用的你就不蠢吗?”牧云霁反唇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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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绥倒是并未被这句话激怒,他漫不经心地靠在轮椅的扶手上,语气冷漠又平静:“我其实觉得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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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潭死水中,忽然闯入了一条外来的鱼。我很想看他能搅弄起多少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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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缓缓地摩挲着扶手,似乎是想到什么高兴的事,嘴角都上扬起了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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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是这副模样,看得牧云霁有些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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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觉得牧绥是身体障碍久了,连心理都出现了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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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霁打了个哆嗦,冷笑着“呵呵”了一声,还打算再阴阳怪气几句,就听到门外侍者敲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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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aurora的代言人,他还要到晚宴现场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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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绥淡漠地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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