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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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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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殇嘶哑的嗓音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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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奇迹摁着, 砰砰砸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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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特别选用的厚实铁质桌面，随着少年动作越凹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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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骂主人？”奇迹继续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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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说过，要先问清楚, 万一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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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黑白色的异瞳, 纯净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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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殇眼中血色稍褪, 他后知后觉感觉到了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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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被自己抓掉的肉，他的鼻梁骨好像被砸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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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火辣辣一片温热, 是鼻血奔涌，和头顶流下的血液混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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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艰难地想要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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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和浑噩在撕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想继续犟，还是想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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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这时候一定要回答, 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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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畸变的他对气息更加敏感，有一种本能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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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从前他最瞧不起的少年身上, 他感受到了深渊般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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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未被唤醒的, 静默的深渊，就已经比他所经历过的任何一个污染区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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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回答, 一定要回答，不想死, 就要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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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皮不断颤抖, 不断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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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终于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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