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

，洇红了胸口的一小片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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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我，就剖开我的心，我将心拿出来给姐姐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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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元墨又将剑深入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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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妤松开剑，趔趄地往后退了几步，“你是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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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是如此呢，姐姐。”元墨呲目欲裂，感觉不到疼一般，松开握剑的手，颤颤巍巍摸上宋妤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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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爱我，好不好？”宋妤撇开脸，脸上印下了红色的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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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在那里站着，脸上都带着掌印，有些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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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墨忽然发狂似地大笑，“你讨厌我，那就拿剑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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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杀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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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液体顺着元墨有些扭曲的脸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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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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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多豆大的泪滴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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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了，元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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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了？”视线逐渐模糊，元墨抹了抹脸，泪水与血水混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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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可笑啊，畜生受了教化，多了七情六欲，却被属于人的欲望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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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宋妤闭上眼，不认看到元墨这幅狼狈可怜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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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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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她第一次见到元墨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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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回不去了。”宋妤叹了口气，压下被蚂蚁啃食般酸麻苦涩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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