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尽快把这些人找到。明日起,先让饥民们吃上几顿饱饭。除了老弱病残实在无法劳作的,其余人等,统统去参加河道治理的劳作。”薛统领听闻,不禁一愣,眼神中满是疑惑,直勾勾地看着金帅。金帅见状,没好气地说道:“看什么看?这是给钱的活儿。难道还指望朝廷一直赈济施粥,养着他们到明年不成?想要吃饭,那就去工地靠自己的力气挣。我已经派人去登州调粮了,后续粮食供应会有保障。”
翌日清晨,晨曦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之上,金帅刚从睡梦中悠悠转醒,便有亲卫匆匆来报:“爵爷,兖州府知州前来求见,此刻已在县衙等候多时了。”
“呵,动作倒是挺快。”金帅低声嘀咕了一句,言语间透着几分玩味。他从容起身,稍作洗漱后,便踱步前往县衙。
一进县衙,便见三位中年人赶忙起身,毕恭毕敬地向金帅行礼:“下官兖州知州刘琦,拜见爵爷。这位是通判……”话未说完,便被金帅打断。
“刘知州,你等如此匆忙赶来,所为何事啊?”金帅佯装一脸疑惑地问道。
刘琦满脸堆笑,神色间却隐隐透着一丝尴尬,赶忙说道:“爵爷,下官此来,是特向您请罪的。都怪下官驭下无方,竟受了王县令的蒙骗,实在是罪该万死。还望爵爷能高抬贵手,将犯官王守仁交由下官处置,也好让下官有机会亡羊补牢,挽回些许过失。”
“行啊!”金帅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不过,刘知州,你们打算出多少钱让我把人给你?”
刘琦等人听完金帅这番话,顿时一愣,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们万万没想到,金帅竟如此不按常理出牌,一时间,竟被堵得不知该如何接话,场面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
“怎么?”金帅见状,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刘知州,你们这是既想捂住盖子,大事化小,又不想付出点代价,怎么,拿本爵当冤大头不成?”
此刻,刘琦只感觉脑门一阵温热,冷汗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他着实是低估了这位爵爷,原以为即便提及此事,双方也得虚与委蛇、拉扯一番,却没料到这位年轻的爵爷竟如此直截了当地挑明一切,而且态度强硬得超乎想象。在刘琦心中,一直觉得“强龙不压地头蛇”,在自己兖州府的地盘上,这位爵爷怎么着也该给他几分薄面。况且,此次前来,他还特意带来了一千人的厢军,想着足以给自己撑撑场子。
有了这层底气,刘琦也不再伪装,脸色一沉,开口道:“爵爷,这承县本就隶属我兖州府管辖,此事纯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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