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命各地全力调查‘义仓’的相关信息。我限定时日为两个月,两个月之后,所有与之相关的情报,我必须要看到。”说到此处,他微微顿了顿,目光转向面前之人,继续说道:“明天,我给你三日时间。在这三日之内,你需暗中收集兖州府境内商贾的情报。务必赶在登州的人马到来之前,将详细情报汇报给我,去安排吧!”
这日,晨曦初露,天色刚泛起鱼肚白,承县县衙的大门便被一阵沉重且急促的拍击声擂得嗡嗡作响,好似要将这扇门生生震破。守门的衙役昨夜值夜疲惫,此时正睡眼惺忪,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一个激灵。他满心不情愿地趿拉着鞋,刚把大门拉开一条窄缝,还未等看清外面的状况,便被几个如狼似虎的侍卫猛地一把推开,差点一屁股摔倒在地。
只见金帅身着一袭华丽的紫色官袍,在阳光的映照下,那紫色绸缎闪烁着尊贵的光泽。他在陈忠等一众精锐护卫的簇拥下,如同一股凛冽的晨风,气势汹汹地直入县衙大堂。那步伐沉稳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这方土地的脉搏之上。
不多时,县令王守仁慌慌张张地从后堂匆匆而出。他的脸上还残留着宿醉未醒的惺忪,双眼迷离,头发也有些凌乱。显然,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搅扰搅了清梦,心中正窝着一股愠怒。然而,当他抬眼看清来人身上那彰显尊贵身份的紫色官袍,以及金帅那张不怒自威、神色冷峻的脸时,整个人瞬间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愠怒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恐与慌张。他赶忙整了整衣衫,诚惶诚恐地行礼,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结结巴巴地说道:“下……下官乃承县县令王守仁,拜见……拜见爵爷!不知爵爷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实在罪该万死,还望爵爷恕罪啊!”
金帅神色悠然,稳稳地坐在主位之上,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缓缓开口说道:“王县令,本爵此次途径贵地,竟遭遇了一桩惊险之事。行路途中,不知从何处冒出一群暴徒,若非本爵的护卫们拼死护主,恐怕此刻已然性命不保。后来经护卫查明,这群所谓的‘暴徒’,竟是些遭受灾荒的可怜百姓,实在是走投无路,才被迫出此下策。王县令,本爵倒是好奇,承县的义仓难道没有给这些灾民发放赈济粮吗?”
王守仁听闻此言,身子猛地一颤,仿佛被重锤击中。只见他额头瞬间冷汗涔涔而下,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滚滑落。他强自镇定,努力遏制住内心的慌乱,结结巴巴地回道:“回……回爵爷的话,义仓之中的储粮……皆严格按照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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