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文炎敬对她疼爱有加,可在孝道大如天的礼教面前,他也不敢公然违抗婆母的命令。如兰越想越伤心,泪水愈发汹涌,打湿了她的衣衫。
自那之后,罚站与罚跪俨然成了如兰在文家生活的常态。婆婆仿佛总能挑出她的错处,稍有不慎,便会以形形色色的理由,责令她站规矩。
有一次,文家设宴请客,满桌佳肴罗列。如兰见婆婆喜爱其中一道菜,便多夹了几筷子。孰料,婆婆当场脸色一沉,目光如针般射向如兰,冷冷说道:“身为儿媳,心里就只装着自己的口腹之欲?好菜上桌,理应先敬奉长辈,你这般不知礼数,今日便站在廊下,等所有宴席散了再回房!”
当时的时节,天气仍带着几分凉意,如兰衣着本就单薄。她站在廊下,冷风如刀般刮过,冻得她瑟瑟发抖。就这样,如兰在凄冷的风中足足站了两个时辰。待回到房中,她便浑身滚烫,发起了高烧。
文炎敬得知此事后,心急如焚地赶来。看着如兰虚弱地躺在床上,他心疼得如同被利刃割绞。当下便要去找母亲理论,为如兰讨个说法。然而,如兰吃力地伸出手,拦住了他,声音虚弱却又带着一丝坚定:“官人,你若去说了,只怕我往后的日子愈发艰难。你母亲本就对我诸多不满,切莫因为我,坏了你与母亲的情分。”
文炎敬紧紧握住如兰的手,眼中满是自责与无奈。他深知如兰在这个家中所受的委屈,却又因孝道的束缚,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中的愧疚如潮水般翻涌,恨不得能为如兰承担所有的痛苦。
文家婆婆对如兰的刁难可谓变本加厉,无所不用其极。她处心积虑地在府中四处散播谣言,宣称如兰不通礼数、举止粗鄙不堪。这一番恶意中伤之下,府里的下人们听闻后,看向如兰的眼神中也不自觉地少了几分敬重,多了些轻视与怠慢。
自此后,每当如兰吩咐下人做事,总能遇到形形色色的敷衍。就拿那次来说,如兰觉着有些凉意,便让丫鬟去取自己的披风。她在房中静静地等候,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足足等了半个时辰,那丫鬟才磨磨蹭蹭、慢悠悠地回来,脸上却毫无愧疚之色,还大言不惭地借口说自己忘了这回事。如兰见状,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实在忍无可忍,便要依照府里的规矩罚这个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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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这事儿很快就传到了婆婆的耳朵里。婆婆非但不主持公道,反而颠倒黑白,指责如兰苛待下人,随后不由分说地罚她去佛堂抄写《女诫》十遍。如兰满心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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