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
老头眼珠转了转,“高主任,不知道刘秘书最近忙不忙,上次来扶贫,他还说要再来看那几个孩子呢……”
高钦脸色一冷,盯着老头:“你跟我开玩笑呢?刘秘书早就调去沂市了,你说的是哪年的事?”
老头吓了一跳,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啊?我……我不知道啊,您别误会,我们平时哪能联系到他啊!来,您先到里面坐一会,快请!”
说着,他急忙邀请众人进屋。
进了屋,老头冲男人摆摆手,“去倒水,把我放里屋抽屉那盒茶叶拿出来。”
男人一听,不由有些惊讶。
“看什么,还不快去!”老头一瞪眼。
“哎。”
男人忙不迭进去了。
“高主任,您坐。”
老头姿态摆的很低。
“您可算来了,您不知道我等了多久了,政府再不来,我们恐怕都快坚持不下去了!”
高钦气定神闲地打量着屋子,“出什么事了,说说。”
老头叹了口气,慢慢道出了事情经过。
原来,早几年前,村子里来了一对父女,说是村西头王大婶的男人和女儿,反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王大婶也没解释,一家三口就住下了,生活在一起。
男人名叫林斌,是名大夫,开个小药铺,平日里很和善。
王大婶身体一直很差,平日里就在家做做饭。
女儿也长大了,就在药铺帮忙。
村里有谁头疼感冒了,老人身体不舒服了,男人都很热情给帮忙治疗,不仅收费很少,而且手里不宽裕了,还能赊账。
所以很快的,他们就融入了村里。
过了两年,王大婶去世了。
父女俩料理完后事,继续生活。
时间久了,村子里莫名出现了一些怪事。
起初是一名小年轻,也就二十出头,无缘无故的皮肤开始发脓,溃烂,面积越来越大,四处求医怎么也治不好。
家底掏空了以后,只能拉回家里,每日疼的撕心裂肺,隔老远都能听见惨叫声。
没过多久,人就咽气了。
父母亲悲痛欲绝,这还没娶媳妇,人就没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引得村里人唏嘘不已。
原以为这只是偶然事件,染了怪病的缘故。
可没想到,小年轻死后,村里又陆续出现了几例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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