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必定能借此打翻伍杰。
“他没想到范升安竟然闷声不敢响,见范升安是这样的性子,他就悄悄见了范升安,假托是吴荣的吩咐,让范升安到海税司门口假装要服毒,他和范升安说瓶子里是巴豆水,范升安服毒时并不知道瓶子里真是毒药。
“陈元说他更没想到吴荣和伍杰竟然又联起了手,看起来,吴荣和伍杰的联手让陈元极其愤怒。
“陈元很爽快,问一答十,陈元说,他只有一个心愿,就是给东溪报仇,要是能因此让东溪学派烟消云散,他粉身碎骨都甘之若饴。”
顾砚笑起来,“这个陈元倒也算个人物,那就如他所愿,让东溪学派烟消云散吧。你和你那位姚先生重新理一遍,东溪死于伍杰之手,范升安死于吴荣之手,这都是实情,陈元报仇另案处理,尽快吧,我和你们世子妃十月底启程,启程之前了解了这桩案子。”
“是。”黄显周欠身答应,“吴荣和伍杰什么时候缉拿到案?”
“这二人缉拿到案之日,就是结案之日,以防那些士子不明所以,被人挑动闹事。”顾砚道。
“是。”黄显周欠身答应。
……………………
平江丝绸行于会长连走带跑的跟在刘静亭后面。
“刘爷,您能不能跟世子妃说说,咱们丝绸上缫丝、提花,都太慢了,太费人工了……”
刘静亭脚步顿住。
于会长急忙收住步子。
“你跟着我扯东扯西,就是为了这件事?”刘静亭看着于会长笑问道。
“我知道耽误了刘爷的功夫,可这个,这简直是给世子妃派活,我……”于会长一脸怯意的笑。
“你早说,我就能早告诉你。丝绸上的事,世子妃说过。
“世子妃说,第一,养蚕吐丝辛苦不易,单是茧子的价钱摆在那里,丝绸就不可能降到人人都能穿得起,既然这样,那就干脆只做有钱人的生意,有钱人的生意,那就不怕慢,不怕费工,只求精美。
“丝绸上,于会长是行家,于会长说说,是不是这样?”刘静亭笑看着于会长。
“这个……”于会长摊手。
这是世子妃的话,他敢说不是?
“于会长大约是想着现在的丝绸的价儿和利润不动,你家比别家用的人少,织得快。”刘静亭笑起来,“那怎么可能呢,这个,于会长就别想了,世子妃说过,要是把绸子价砸成细布价,丝绸行业就是灭顶之灾,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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