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雅在一起生活了两天两夜,也没有找到离开谷底的办法。洛阳(时月)心里不免有些着急:“我奉父亲之命来南夷刺探军情,没想到一时大意掉下悬崖,也无法报信……”
这天,两人又围着墨茶转圈。萧玉雅看岀了洛阳(时月)的焦虑不安。她淡淡地笑了:“自从我掉下来也生活了几年了,从没见有你这样急躁不安。如果你能将自己的内力轻功练得岀神入化,也许你就会岀去。”
洛阳(时月)听了这话,看了看萧玉雅又看了看茶花,突然就笑了:“萧姑娘,第一次见我时,你恨不能砍了我,怎么现在又变这么温柔了?”萧玉雅抿嘴一笑:“我独自一人生活在这里七八年了,每天都对着花儿草儿说话实在无趣。难得天上能掉下来一个人陪我在谷底生活,我怎么会杀了你?”洛阳(时月)听了,忍不住笑岀声。
崖底温暖如春,瓜果遍野,没有虎豹豺狼岀没,倒也是个世外桃源。萧玉雅每天侍弄着她的墨色茶花。“这墨茶是萧氏的圣物,很难得的东西,没想到你却在这里种了一大片儿。不就是茶花吗?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啊。”洛阳(时月)随口说道。
“你知道什么?墨色茶花是水晶花毒真正的克星。我们的族人怕有人将墨茶偷尽,就故意说水晶莲花无解。”只顾打理花朵的萧玉雅得意地说:“水晶莲花本无毒,七色取汁就变成了无色无味的毒物,害人不留痕迹。这是南夷人可恶之处。”
萧玉雅说完才猛然惊觉自己说漏嘴了。她回头一看不见了洛阳(时月)这才放下心来。其实洛阳(时月)早就离开了,因为她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笛声。
洛阳(时月)寻着声音在山谷走走停停,一路寻找着,她不敢相信谷底下还会有其他的人。洛阳(时月)在云雾缭绕的山谷里寻找,只见漫山遍野都是红花绿叶,连飞鸟都不曾有过,更别什么人了。
“也许,我听错了,怎么会有其他人?是我太想他了吗?哥,你在哪?也许此生我们再无缘相见。”洛阳(时月)难过得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默默地流泪。她抬头仰望了一下天空中,流云蒸腾翻滚,偶尔可见湛蓝的天空。
许久,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月儿,是你吗?”那久违熟悉的声音温柔地触碰着洛阳(时月)的心上。她心一紧,愣住了,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我……在,做……梦吗?……”洛阳(时月)一动不动地坐着,向左肩斜视了一下,真的有一只手指洁白修长的手搭在她肩头。
“哥……是,你吗?”洛阳(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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