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施礼:“有劳妹妹了。”绿衣姑娘说:“奴婢花蕊,夫人让奴婢来接姑娘。”“谢谢妹妹。”时月忙说。时月跟着花蕊穿过一条长廊后来到一处凉亭。这时,花容说:“夫人只让姑娘一人进去,奴婢们就在外等着吧。”小红一听就急了:“小姐,你要当心点,奴婢……”时月知道小红担心,就说:“放心,你在外等着。”小红便不言语只得在外等着。花蕊见小红一脸焦急样,就偷偷笑了:“我家夫人只是与姑娘喝茶聊天,又不是要吃了你要姑娘。我们在凉亭边坐会儿。”小红虽然担心时月,也只得随花蕊去坐在凉亭的台阶上等时月。
时月走进里屋,只见刘氏早在屋里等她。刘氏一身湖蓝色衣裙飘逸素雅冷淡,头发只在头顶梳成高髻,并无花朵簪环装饰。这间屋子里雪洞一样,空荡的房子里,屋当中只摆有个简单的茶几,靠东边一个小矮桌上摆着一个陶瓶,里面插着两枝竹子,还有一枝白色月季花。西边铺着褥子,放着竹色被子。时月见这一色的竹子,她沉默不语。
“坐吧,喝茶。”刘氏并没起身,只是淡淡说道:“得了好茶,想请你一起喝。”时月客气的说:“时月与夫人并无交情,为何独请时月喝茶。”刘氏笑了笑:“没有交情?喝过茶之后便有了交情了。何况你还是我的大恩人。”时月不解了:“恩人?何恩之有?”刘氏凄凉一笑:“坐吧,一杯清茶而已,还不至于毒死你了。”时月听说,便席地而坐。“请。”刘氏为她倒了一杯茶,秧色的茶汤如美玉般盛在雪白无瑕的瓷杯里。“好茶。”时月不由得赞叹:“这种茶少见。比宫中极品冰茶都少见。”刘氏淡淡的笑了:“姑娘识得此茶?”“不识不识。”时月小声说。“这是长在西南深山绝壁上的一种绿芽,有清热解毒镇痛的功效。”刘氏说:“就我也只有三两。”时月愣住了,她肯用如此好茶待她?
“梅珠儿已经入土为安了。”刘氏轻声说。时月听了惊得手抖了一下,差点将茶杯打翻了。她愣住了,眼神仿佛要将刘氏看透看穿。“你?你……”时月被惊得说话都结巴。“我与梅珠儿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我是姐姐她是妹妹。她是父亲养的外室女的女儿。”时月不理解了,到底是亲姐妹,怎么眼看着梅珠姑娘在王府里孤苦伶仃的,也不帮她一把呢?如果三夫人能岀面,梅珠何至于被司马云欺辱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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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说:“虽然我与梅珠儿是姐妹,但小从到大从未见过面。父亲把所有的精力都给了她们母女俩个,对我与母亲还闻不问不管,也从不回家。母亲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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