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赐这招是以退为进,既然皇后非要沈良沅留在宫中,他便以此为条件,换一个能时常出入后宫的机会。
他用的理由很正当,面上看起来已经是退了一步,若皇后再不允,反有以手中权利压人,不顾朝臣家眷死活之嫌,陛下向来将以德治国挂在嘴边,皇后这么做必会有御使出言。
她确实只能先应下,现在朝臣们正是敏感的时候,她和陆赐两方的博弈谁先落个话柄口实都会在这种时候立刻陷入舆论的下风,丧失先机。
沈良沅听了陆赐的话,正想着皇后是不是又要驳了,就见坐在椅上的皇后已经点了头,面容和煦的应下,像是没将这样的小事放在心上。
皇后没有将沈良沅安排在自己宫中,而是让人收拾了栖凤宫旁边的一座小殿,然后亲自挑了人过去伺候。
陆赐也不在意,他本来最主要的目的便是能确认沈良沅的安危,其余的已经是次要了。
她抱了抱他,趴在他的怀里小声道:“我厉害着呢,不是暗器都练成了?”
沈良沅:……倒是也不用那么多!
沈良沅在屋子里看到时差点笑出声来,然后从荷包里取出几根针,仔细别在了自己的袖口藏好,再把荷包挂在身上,又轻轻拍了拍,无端的便安心了些。
其实她虽然主动答应可以留在宫中,但要说一点都不怕是不可能的,她也会胆怯,会害怕出什么意外,谁会不怕死呢?
但她不想做一个只能躲在他身后,什么都做不了的人。
沈良沅握住那个小荷包,她不会拖陆赐后腿的,会先保护好自己。
陆赐离宫后没有马上去法觉寺见太后,而是先去了一个书局。
这是闻人家放在京城里的消息人之一。
在书局老板点头应下后,陆赐便没再耽搁时间,骑马去了郊外法觉寺。
太后今日去法觉寺为陛下祈福,会在寺中夜宿一日,翌日一早回宫。
陆赐早前来过法觉寺两次,他想了想,牵着马进了旁边的树林,然后将马拴在一棵树边,从林子里绕到了法觉寺的后院,几个轻工翻过围墙进了寺中。
寺里其他的地方侍卫很多,到了太后这个院子却都守得远远的,应是得了太后的吩咐。
陆赐进了屋,阿兰轻轻将门掩上。
陆赐主动将手臂递了过去让太后扶着起身,微微点了点头:“见过太后。”
陆赐认真告罪:“入京后一直未进宫拜见太后,是阿赐的不是。”
说着,她从随身所佩的香囊里拿出了一枚虎符。
太后将那枚虎符放进他手里,目光微沉:“这是陛下给哀家的,让哀家京中有变时想办法把它交到你手上。”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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