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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惜顺势起来,心里却不满了,这个皇帝怎么回事?这么早就下朝了?奏折批完了?往后宫凑什么?前朝那些御史大夫也忒没用了些,怎么能让皇帝满脑子女色?不应该死谏让皇帝好好批改奏折吗?
“陛下今日下朝格外早啊!”兰惜状若随口道。
没人拦着你私下上奏?
皇帝感动不已,还是他的杳杳关心他!
他小声道:“朕今日算着你请安必定来迟,怕她们为难你,赶紧来给你撑腰了。”
他自以为说得小声,满室静谧之下,所有人都听见了。
皇后满眼受伤,贤妃低头翻白眼,良妃捂着嘴,不敢咳嗽,淑妃又要哭了,眼泪包在眼里,江嫔赶紧用手帕包着吐出来的蟹黄酥,差点被噎死,吐完又后悔,一盘蟹黄酥就五小块,刚才那是最后一块。
“陛下——”兰惜声音比平时略大,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视线。
“您身为我们的夫君,怎能这般怀疑姐姐妹妹们?”
兰惜的眼神带着谴责和不满:“纵使您宠嫔妾,您也不能说这种话伤诸位姐姐妹妹的心啊!”
“皇后娘娘端庄大气,双十年华入宫,至今五载,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关切每一位妃嫔,今日还说让我们今后改为三日一请安,如此温柔体贴,还是您发妻,您该敬之。”
皇后倏然抬头,看着兰惜义愤填膺的样子,眼神里都是感动的泪水,贵妃懂她,从未想过僭越,兰太傅不愧为天子之师,真是识礼之家!
“贤妃娘娘身为陛下的第一个嫔妃,十八岁入宫,至今十年,和陛下扶持到今,为陛下孕育了唯一的子嗣,嫔妾认为,陛下应当对贤妃娘娘多几分别人没有的情谊。”
皇帝后宫妃嫔不少,前几年皇帝刚登基,后宫混乱,子嗣接二连三不是早产就是早夭,唯一活下来的就是贤妃的大皇子。
这两年虽然后宫安稳了些,却依旧没有人怀孕,也是奇怪。
贤妃神色复杂的看着兰惜。
她是陛下的第一位嫔妃,比陛下还要大三岁,如今已经二十八了,自觉比不过后宫接二连三的新人,唯一的慰藉就是自己如今八岁的儿子,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这么帮她说话。
“良妃娘娘早产,自小体弱,父亲又是个宠妾灭妻的玩意儿,虽然有定国公护着,但是也没少受委屈,进宫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们众人该护她,给她家的温暖!”
良妃欣喜地看着兰惜,内心感叹,人生得一知己,再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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