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宜困,能睡是福,最近她都是如此,范彦行都见怪不怪了。
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范彦行才出了房间,她的书还放在桌子上,依旧是高中课本之类的书籍,随意翻开一页上面都用笔墨认认真真写满了笔记。
美名其曰,要响应领导人的语录,做个与时进步的好青年。
范彦行却觉得里面没那么简单,她向来不做“闲事”,这次拉着大家一起学,肯定内有乾坤,只是他想来想去却想不到这么做的理由,只能去问她,但是她说来说去就那一个解释,根本不愿意说出真实原因,次数多了,就算再好奇,他也不问了。
把书籍整理好,又将桌椅搬回堂屋,范彦行才转道去了厨房,昨天梁清清就嚷着要吃扁豆炒韭菜,他今天早上特意去山上薅了一把韭菜回来,已经洗干净放着了,直接下锅炒就行。
饭菜快做好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些许动静,范彦行抬头就瞧见揉着眼睛站在不远处的梁清清,她浑身软绵绵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依靠着门框,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好困啊。”
“怎么不多睡会儿?”范彦行手忙脚乱地用盘子把鸡蛋盛起来,等擦了手后,才揽住她的肩膀,让她在餐桌旁坐好。
闻言,范彦行愣了愣,唇边的笑容越来越大,不由调侃道:“小猪。”
“哼,你骂我,我不跟你说话了。”梁清清猛地收回手,恼怒地偏过头不去看范彦行,后者一开始以为她是在假装生气,毕竟两人小打小闹的次数不在少数,他说的这句话也不算“骂”。
追过去一看,却瞧见了一双红彤彤的眸子,长睫上挂着要掉不掉的泪珠子,整个人委屈到颊边鼓起,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哭出来。
“你骂我,呜呜呜,我就是饿了,你至于骂我吗?”那些箭在弦上的金豆子终究还是砸了下来,一颗接着一颗地砸在他的手背上,烫得他手一抖,当即也顾不上什么了,把人抱进怀中,轻声细语地道歉:“清清,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骂你,对不起。”
一时之间她更气了,手中没个轻重,指甲竟在他胳膊上留下了一道见血的红痕。
范彦行哪舍得跟她计较这个,他还在内疚刚才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而嘲笑她的事情。
顺着杆子就往上爬和见好就收,梁清清深谙这两个道理,听范彦行这么说,她假装犹豫了两秒,就重新抱住了他的腰身,抿了抿唇问道:“疼不疼。”
她才多大的力气?就算疼能疼到哪儿去?
“不觉得。”几乎没有迟疑,范彦行脱口而出这个回答,但是顿了几秒后,又补充道:“你们女生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这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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